轅軒隨筆20150917
點點東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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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松花江抓泥鰍 |
我兩位同學最受不了看我的部落格〈轅軒隨筆〉，又臭又長，像老太婆纏腳布，礙於交情 ，他們又不敢不看。一位說每次分三天看完，還要長長嘆了一口氣，接著就等我抽問內容，苦不堪言接近酷刑。另一位看完還得正經八百來電再三嘉勉，叫我一定要繼續寫下去，想必已成他說不出口的負擔。我這回試以〈點點東北〉作題，簡單把我中國東北之旅，一點一點條例式與大家分享。長期受我騷擾迫害諸位親友，就當託兩位同學福，但願有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」之快感，內心還不時默禱「我佛慈悲」、「回頭是岸」等等祝福，此為善莫大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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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物產豐饒 |
1. 民國17年，國黨大員吳鐵城奉命初往東北，時革命軍北伐方底定平津，欲遊說東北奉軍張作霖，玉成中國之統一。其抵達長春火車站時發表談話：「不到東北，不知中國之博大，不到東北，不知中國之危機。 」前者說明中國東北之富饒，「把一根竹筷插入地裡，就能長出一棵麥苗」此言不虛，後者告訴我們，中國早看出日本及蘇俄無不覬覦這塊肥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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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中國軍演照片(網路) |
2. 來遊時值中國舉辦抗日戰爭及反法西斯勝利70周年大會，觀光飯店景點皆有紀念大會活動及閱兵電視直播，大家無不駐足爭看。看習近平講話，看閱兵式之壯觀軍容 〈我知道台灣有人忙著找連戰〉，我卻看到習近平講話時站的姿態。那雙腳站得霸氣喔！反正就是擺明了要給你們好看，中國人站起來了。現今國際局勢可說風雲詭譎，美中日俄較勁，持國者有其不得不然之苦衷，這絕不會是老子的「治大國如烹小鮮」，而盡是梅爾維爾《白鯨記》捕鯨那畫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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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點的世界 |
3. 政府雖然封鎖一些網路，為了國家安全犧牲一些人民自由，這我們可以體會 ，但各行各業廣大群眾，觸目所見，還不是個個低頭猛點手機？從飛機上服務工作人員點、飯店服務人員點、司機點 、導遊點 、觀光景點工作人員點、 水果小販點， 無人不點，真是個「點點東北」！ 尤其看到機場免稅商店內，有間店員竟全蹲藏在櫃台下玩手機〈唯恐顧客看到？〉， 真所謂嘆為觀止。我竟擔心會不會飛機機師，反正撥個自動駕駛鍵後，也是全程猛點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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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Think before jump |
4. 中國人真的站起來了嗎？ 當你在航班上看見一位盲人，還要自己拿著木杖摸索走往洗手間，飯店不是沒冰箱就是冷氣壞了，電視壞了就說這個區域全壞了，洗臉水槽沒蓋子就說每間都一樣。最要命的是，每次過那十線道的寬廣大馬路，走完一次斑馬線就是一次虎口餘生 。記得上次來中國，住宿飯店要我賠條毛巾，說沾了茶漬 。這回要賠個杯子，因為杯沿破了一點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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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鹿茸替代了烏拉草 |
5. 你還說東北有三寶 人參貂皮烏拉草嗎？原來早改了。人蔘還有，但遠不如韓國的遠近馳名，名氣就沒了，烏拉草也無緣見到，聽說也就改成鹿茸角。所以現在東北三寶是人參貂皮鹿茸角了。說到物產，此行沿途不時看見一片片等待收成的小麥、玉米田，方方整整，頗有氣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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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田園像歐洲 |
在抵達哈爾濱前，馬路兩邊的稻米，綠油油，黃澄澄，一望無際，彷如歐洲田園美麗景致，印象特為深刻 。除此之外，可惜街景大都雜亂，甚至落伍，正如當地朋友講的，「沒辦法，中國太大了，14億人口啊！」，這你也得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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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「瀋陽」變成「沈陽」，沉重 |
6. 「瀋陽」變成「沈陽」，別的字詞改好像你還習慣，可是當你看見滿街「沈陽」時，心中的瀋陽真的回不來了。不過還好，此行無意間發現路牌市招的繁體字變多了。不少人說，中共建國之後為了解決文盲過多問題，把文字改成簡體字，是政策一大失誤 ，說不定在電腦普遍使用後，已真慢慢覺悟今是昨非呢。真希望如此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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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定於一尊 |
當初毛澤東當政，他老人家說了算，誰敢二意？以前我看過一篇文章，說中共等哪天能批判「毛主席」了，就代表走入民主；有謂毛澤東功過三七開，說實在的，在求安定穩定前提下，就不要再追問三七怎麼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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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前清故都瀋陽 |
7. 能來到前清故都瀋陽，真是很興奮的事。「瀋陽故都」現代化多了，但是你只要用心拉回到歷史長廊，努爾哈赤勇闖天下，其子皇太極打入東北驅逐後金，在中國瀋陽建立清朝帝國，加上極目所視，宮殿建築，滿漢相間文字，街道商家，甚至那天空，仍不難遙測一絲絲女真族文化生活遺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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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透出絲絲女真族遺緒 |
北京故宮或許見到清朝的偉大壯麗，這邊卻探得她傳統的恆久底蘊，路邊攤販叫賣兜售盡說是皇朝寶物，每人臉上有時露出難隱的一抹笑容，說或許他們曾是皇朝的後裔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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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大帥府 |
8. 沒有比看到「大帥府」更高興的事了。我唸書時稍涉歷史，尤對民初政治特感興趣。那時對劉紹唐辦的《傳記文學》尤其著迷，所登有關軍閥混戰、南北對峙、國共分合及當中涉及人物，描寫得淋漓盡致。文章裡頭凡有關東北王張作霖及其子張學良事蹟，我更不肯放過。這次能親臨目睹昔日他們生活及辦公所在，可說圓了多年美夢，過癮極了。之所以如此，因為長久以來我總認為，他們父子影響中國至深且鉅。張作霖要不是在皇姑屯慘遭日本毒手被炸身亡，軍閥逐鹿中原結果未竟可測，而張學良沒答應蔣介石統一，割據大戲便得繼續演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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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毛澤東的救星蔣介石的寇讎 |
9. 說到張學良，西安事變把老蔣給活捉幽禁起來，提出包含最主要的停止內戰〈剿共〉等八大主張，讓經過圍剿已剩不到十萬軍隊的中國共產黨有了一線生機，導致後來之國共內戰 豬羊變色，國民黨驟失大陸敗退台灣。張學良誤蔣一生，蔣自認不殺你可謂已仁盡義至，即使夫人宋美齡怎樣勸說，就非關到你死不可，方能洩心中大恨。閰錫山、白崇禧、馮玉祥哪個沒背叛過蔣介石？「他們都沒事，惟獨張不行？」有人替張打抱不平問道。其實歷史政治大約都是平凡人平凡事，高尚或俗賤，幸運或悲慘，往往一人拍板，勝王敗寇，僅此一理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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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老虎廳 |
10. 來到大帥府大青樓見到「老虎廳」，真是百讀不如一見。走入這影響張學良甚至關係中國政治發展的房間，就全為其震攝不已。我來回門前走道，細心打量觀察相關位置，好奇當初張學良，怎樣在與兩大部將常蔭槐楊宇霆客廳坐談間，藉故起身離開，接著便衝進早已佈置好之槍手，把這以為功高可震主、時以權位要脅少帥的兩員大將當場格斃 。這歷史場景，睹物思情，歷歷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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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張學良不是聶隱娘 |
嘗試想少帥當初不如此斷然處置(其實事前張氏特用銅錢占卜過)，深知往後將處處受其制掣，養虎貽患，重蹈其老爸主政時，學良亦師亦友、兄弟情誼的郭松齡叛變事件；張對造成幾乎毀了奉軍此前鑑，真是心有餘悸，不敢重蹈覆轍。更要緊的是常蔭槐夢想圈地東北，自以為政，楊宇霆堅決反中央國府，與少帥可說南轅北轍，事情的發展好像也能理出一絲脈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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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小青樓 |
11. 小青樓位大青樓南邊，1918張大帥為其五夫人所建。它更為人所念記的是1928年張大帥皇姑屯被炸，重傷逃回，未久即傷重病逝於此樓。當時政局軍事一日多變，張府不敢發喪，硬是等少帥關內趕回中樞有人，才予以公佈死訊。另在府外有「趙四小姐樓」，粉紅外牆 ，古典雅致，趙四即與張學良在台結為連理的趙一狄，也是陪伴張氏最久的女性， 堅強過人、無怨無悔。其實張學良本自詡風流，與元配于鳳至婚前婚後仍交有多位紅粉知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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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張學良是東北虎 |
傳記就常傳載當初他老爸不時約束他行事不可過分，他答兩件事不要管他即可，一為賭博二為玩女人。另外傳記文章裡，也披露其實張學良最愛乃蔣士雲女士，她便是中國銀行家貝祖詒遺孀，也是建築大師貝聿銘的繼母。張學良重獲自由赴美，就曾特往貝夫人紐約寓所停留三個月。濃愛雖已是夕陽殘照，彩霞卻美得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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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夢裡松花江 |
12. 松花江，滿語原有天河之意，發源於長白山頂峰，是黑龍江右岸最大支流，長度約2000公里，僅次於長江黃河。流域面積廣大，農產富饒，木材礦產水利資源豐沛，更是著名淡水魚場，扮演著東北最大經濟動脈。聽聽1935年張寒暉於西安目睹因918日軍侵略事變，被迫流離失所的東北軍民，有感而發所作歌曲「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，哪裡有森林煤礦，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。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，那裏有我的同胞，還有那衰老的爹娘‧‧‧‧‧‧ 哪年哪月，才能夠回到我可愛的故鄉，哪年哪月，才能夠收回那無盡的寶藏。爹娘呀！爹娘呀！ 什麼時候，才能歡聚一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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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松花江夜景 |
這首曲子蕩氣迴腸，歌詞緊捏故鄉與爹娘，人生最難割捨的兩樣東西；不管這歌後來是否摻入政治與否〈毛澤東說過這首歌曲，抵得兩個師的部隊〉，甚至為國府所禁，它都算很棒的藝術創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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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長春偽滿洲國國務院 |
13. 四、五年級的人到長春，吉林省省會，不會想到它是中國汽車城，年產百萬輛汽車，像美國底特律。我們想到的是它曾稱「新京」，充當為日本傀儡的溥儀偽滿洲國首都。說實在溥儀這滿清最末的一位皇帝，身世到還有點令人同情，不但倒楣不像他的祖先，順理成章風光登基當了皇上，在孫中山領導的民國革命還成了被驅逐的韃虜，張勳復辟也只過了12天皇帝乾癮，匆匆下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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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末代皇帝溥儀(網路) |
晚年還成了蘇俄戰俘，又被中共囚禁勞改，每次憶起由貝納多貝托魯奇導演的《末代皇帝》電影配樂，那鼓聲如此緩慢深沉，如此震撼心房，我腦海裡盡浮現的是他晚年做園丁、售票員、資料管理員的樣貌圖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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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今日哈爾濱 |
14. 到哈爾濱市，我盡想到月前訪遊的聖彼得堡，很像。可惜松花江、黑龍江沒能通達大海，大海如波羅的海四周的多元進步海洋文化。相反地她緊鄰共黨蘇俄，不但接受的是保守文化，還帶來領土的危機。這個城市一千萬人口，黑龍江省會，是東北北部最重要城市，雖然建築新穎進步，人均所得在大陸城市裡排名也高，總令人感到一些些不夠開放的感覺， 甚至嗅到濃濃的共產黨教條式文化氣息，遠遠不如沿海城市大連、天津、上海、廣州，清新又充滿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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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俄國風采 |
哈爾濱旅遊以冰雕著名，本就有「冰城」外號，冬天有時溫度降至攝氏零下40幾度。來過的朋友說不冷不冷，我仍不敢貿然嘗試，就讓如詩如畫五光十色的冰雕美景，在夢裡閃爍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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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鄧小平說 打左方向燈 但右轉 |
15. 回程往機場路上見一塊大石，刻著「江山如此多嬌」，這正是毛澤東引以為傲的詩詞〈沁園春〉中一句。聽說蔣介石看到這詩最後，尤其結尾「俱往矣！數風流人物，還看今朝」，真是氣炸了。然而瞥見之下，我卻是感觸良多。「江山如此多嬌」。人呢？好多台灣觀光客大陸遊畢，回來總愛說「就看大山大水好了，其他的‧‧‧‧‧‧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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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彼時的肅殺 |
怎會這樣呢？更有人說 「去歐美玩，就語言不通，其他都通；去大陸，就語言通，其他都不通」同文同種，文化隔閡如此，能不感嘆？在中國每年追求傲人的幾達10%的GDP成長率之同時，總得回頭看看哪些事須快馬加鞭迎頭趕上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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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民俗殺豬菜 |
16. 在台灣曾慕名台北台電員工餐廳「東北酸白菜火鍋」，造訪後也不覺怎樣，失望而歸。這回親至東北豈可放過，吃過總覺道地，酸苦適中清香爽口。這菜市面多有，招牌上寫「殺豬菜」，原來東北居民年關近時每自家殺豬食用，除豬體外其餘部份均倒入大鍋，放入自產醃製白菜燉煮而成。又因量多故皆邀親友共食，竟成一名菜。又東北人過年過節有吃水餃習俗，入鄉問俗總要嚐嚐，然口味口感皆異台灣。一事倒有趣，有文描寫張大帥府 ，一年到頭家人賓客及打雜者食客眾多，府內準備不易，後竟以塞滿三大房間冰凍水餃備用，用餐時即命伙房廚工，拿鐵鏟挖得幾畚箕煮食，場面想必壯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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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這酒， 讚！ |
17. 停駐瀋陽時，在超商選購本地產白酒「20年三溝老窖」， 出奇好喝，倒入酒杯稍置片刻，香烈竟帶甘甜，真是美好組合，可惜過後一路遍尋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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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讓人垂涎三尺 |
東北本物產豐富，除主要農作物小麥、稻米、花生、玉米、高梁外，亦出產大量各種水果，時令吃得碩實甜美的水蜜桃外，蜜李甜桃均口齒留香，另外他們產有一葡萄，巨大飽滿，讓人垂涎三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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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狗肉店市招 |
又東北鄰靠韓俄，受其飲食文化影響，不時見到商家賣狗肉招牌，在保護動物熾烈運動下，能我行我素，也令人稱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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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大糖火燒 |
後在大連旅順訪其夜市，人山人海，萬頭鑽動，好不熱鬧。旅順港口吃得名叫「水師營大糖火燒」零食一種，皮脆餡薄，是我此行難得滿意的甜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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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接「家寶」小皇帝放學 |
18. 中共建國以來，其影響深遠的重要國家政策，就不提文革或什麼大躍進時代的毛主席專政，常被提出討論研究的有兩項：一為改文字成簡體字，二為一胎化政策。前者已如上述， 後者卻影響更深遠。當初或許為了糧食為了國家發展，以現在中國人口已暴增達14億，你也不能說這不是未雨綢繆。但近幾年研究學者紛紛發現，依此政策社會家庭結構已發生嚴重後果，傳統文化裡重男輕女使問題雪上加霜。而即將面臨的人力及老化危機，更已迫上眉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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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中國仍是世界經濟火車頭 |
經濟是重要的國防力量，我看到一篇外媒報導 "A bigger problem: thanks largely to the one-child policy, China's people are aging quickly."「更大的問題是，大部份原由於一胎化政策，中國人口老化地很快 」，報導中接著提到30年前中國平均年齡22.1歲，現為35.4，到2053年則成46.3歲，結論是"China could end up old and still poor on a per capita basis." (中國終將老化，而在民均所得上依然貧窮) ，不會成為歐美及日本經濟對手。中國當局，能不慎哉？
